肌肤上划过的时候又疼又痒,之前琴酒只是摩挲她的脸颊,就已经让平野惟有些难以招架了,更何况是更加敏感的腹部。
在这样的攻势下,平野惟没办法刚才一样装鸵鸟了,她转过头,只是依旧不敢看琴酒。
“别……”
平野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免带上了几分喘息。
可她早就知道琴酒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别人根本阻拦不了,更何况平野惟这一句轻飘飘的“别”一点都没有威力,比起阻拦倒是更像欲擒故纵。
所以琴酒的手一点都没停下,像是没听见平野惟的话一样,反而更是恶劣.
察觉到琴酒的手掌有向上探去的趋势后,平野惟顿时连害羞和躲藏也顾不上了,她连忙抬起头,慌不择路地按住了琴酒逐渐向上的手。
只是她虽然按住了琴酒的手,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脸上的表情看着也并不是生气,反而羞赧更多。
琴酒抬了下眸,确定了平野惟的表情后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上,只是手掌也并没有离开,就这么和她的肌肤紧紧贴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