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一家倒好,反而直接找了上来,而且见到平野惟后居然也不是为了求饶,依旧像是以前那样对她呼来喝去。
真是……蠢得惊人,自寻死路。
琴酒已经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将“生”的那一条路彻底堵死了,而琴酒也没有耐心再陪着这些蝼蚁闹下去。
“看来有些人要见血才肯老实,对吗?”
琴酒的语气里带着笑,似乎不是在说这么可怕的事。
平野惟知道琴酒在说什么,她抬眼轻笑了一声,反握住琴酒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变成牵手的姿势。
“嗯,有些人太得寸进尺了,很烦。”
琴酒已经出手帮她解决那些人了,可他们偏偏不懂得审时度势,还非要往她面前凑,说些惹她生气的话,那就不能怪她了。
她已经仁至义尽,对之前那虚伪的一家人没有任何留恋和情感了,之后他们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平野惟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什么陌生人,而且就连一句都不想多说,比起那些人,她现在更想做另一件事。
这件事她刚才就想做了,从在楼下看见站在窗边的琴酒时就按耐不住了。
“你戴眼镜真好看。”
平野惟还牵着琴酒的手,她往前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头发束起来也很好看。”
平野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摸了摸琴酒的头发,触感很丝滑,像是上好的绸缎,让平野惟有点上瘾。
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平野惟仰起头看琴酒,他正微微敛着眼睛,金丝眼镜后的绿色眸子也在看着自己。
平野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她不自觉舔了舔唇,声音都带了些哑。
“我可以吻你吗?”
明明都已经是交往了一段时间的恋人,平野惟之前也做过强吻琴酒的事,现在却又像是第一次接吻那样小心翼翼地询问琴酒的意见。
平野惟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觉得大概是琴酒今天这副装扮的原因,平时冷血无情,手上沾满鲜血的人此时却又斯文的像是大学老师,这种反差感对平野惟来说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她根本抵挡不住。
平野惟直直地盯着琴酒,她当然可以直接吻上去,但今天的琴酒很有禁欲感,连带着平野惟好像都不敢那么唐突了,必须要得到琴酒的首肯才敢做接下来的事。
琴酒没有回答平野惟,他靠在身后的墙上,唇角微微勾起,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懒散地抬着眼看她。
平野惟像是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