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条新闻里的“小惟”,果然就是平野惟。
安室透上次在电话里听到过中崎慧的声音,刚才在电视里听到时就觉得熟悉,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
安室透想到刚才新闻里那个大婶说的话——
“小惟那孩子在他们家真是受苦。”
具体受了什么苦并没有细说,但如果连邻居都知道的话,那一定不是什么小打小闹。
“砰”
是安室透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椅子砸到地面的声音。
见平野惟向着自己看过来,安室透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手滑了一下。”
平野惟点头,又没忍住叮嘱了一句:“小心一点哦。”
安室透点了点头,在平野惟继续核对账目时他的眸子沉了下来。
小惟,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和琴酒在一起,琴酒做的那些事,还有关于组织的事,这些你都知道多少……
一个个疑问压在安室透心里,却找不到询问的出口。
*
又是一天放学,今天平野惟不用去兼职,所以和小兰约了一起去逛商场,园子因为有事所以就先走了,没有和她们一起。
平野惟和小兰一起并排走出校门,一起聊着少女独有的小心思。
“最近我学会织毛衣了,打算给爸爸妈妈都织一件。”
顿了顿后,小兰微微低下了头,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羞赧。
“如果毛线有多出来的话,那我就再给笨蛋新一织一件。”
虽然小兰这么说,但平野惟知道,工藤新一最后肯定会收到小兰亲手织的毛衣。
“亲手织的毛衣吗……”
平野惟想到之前琴酒穿着黑色羊毛衫,带着银边眼镜坐在窗边看书的样子。
很漂亮。
虽然用这样的词语来描述琴酒有点奇怪,但平野惟却觉得一点都不突兀,那样的场景,平野惟只能想到漂亮这个词语。
如果在这样的场景中,琴酒穿的是自己织的毛衣,她应该会感觉到很满足吧。
平野惟的目光不自觉柔和了下来,她对着小兰道:“可以教教我吗,我也想学一下织毛衣。”
刚才还因为提到心上人而害羞的小兰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脸揶揄地看着平野惟。
“小惟是要给你家那位织的吧。”
平野惟并没有否认,反而点了点头,于是小兰的本来还有几分收敛的笑意变得兴奋起来。
“你要为他织什么样式的,小惟的男朋友是什么风格?”
平野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