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着琴酒,最后只能低垂着眸子,侧头看向旁边。
这样的动作让她露出了洁白的脖颈侧方,像是一只无知无觉又脆弱的小鹿,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弱点展露在比自己更加强大的肉食动物面前,却还浑然不觉。
果然是……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组织里不是没有女人,黑色地带里也不缺女人的身影。
只不过组织里的女人大多也都不是简单角色,无论是杀手还是实验人员,能留在组织里的女人都不是简单人物,放到外面去,比一般的男人都要扛得住事。
而那些其他组织的女首领,或者和他们进行交易的社长就更不用说了,就连琴酒在与他们进行交易时都要小心再小心,不留神就会落入圈套。
总之,就是不会出现像面前女孩这样的存在。
眼镜的那个叫做平野惟的女孩儿都快要琴酒的注视下紧张的晕过去,伏特加上前一步,对着琴酒解释道:“大哥,他是之前boss送过来的人,说是让她……继承首领的位置。”
说到最后几个字,伏特加的话语顿了顿,带了几分莫名的意味,而面前的女孩儿则是倏地闭上了眼,像是对“继承首领”这几个字难以接受的样子。
“继承首领的位置?”
琴酒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根本不加掩饰,他哼笑了一声:“看来我们的boss临死前真是病糊涂了。”
虽然嘴上说着“我们的boss”,但他的语气分明没有一点对这位刚死去的boss有任何尊重,甚至还站在灵堂前就开始堂而皇之的嘲讽了。
平野惟难以忍受的闭上了眼,她也不想这样,她也不想突然被带到这个像是牢笼一样的地方,被别人像是在看什么新奇宠物一样的看着,还要被迫接受“新首领”这个身份。
从记事开始,平野惟就知道自己是没有父亲的,她只有母亲,而她唯一的母亲对自己也不好,经常早出晚归,几天都不见人,就算看见平野惟后对她也没有好脸色,动辄就是打骂。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但平野惟知道,他的父亲并没有死。
因为在母亲对自己动手的时候,她常常听到母亲一边打她,一边通红着眼睛对她骂道。
“为什么你不是个男孩,为什么你这么不争气!如果你是个男孩,他就会把我接回去了,我就不用再过这样的生活了,为什么你这么不争气!”
从母亲那儿听的多了,平野惟也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她那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父亲不是死了,也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仅仅因为平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