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宴会。”
在平野惟放好枪后,她听见了琴酒的声音。
平野惟转身,看见琴酒正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他身姿挺拔,因为是在室内,所以并没有穿西装外套,而是是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
这样的装束让平野惟想到之前琴酒在书房教导自己时的画面,那时的琴酒就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袖口微微挽起,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银发被梳成马尾垂在身后,十分有禁欲系老师的样子。
然而当琴酒的教导开始后,平野惟心里就什么都不想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学会。
琴酒看上去就是很严厉的那种老师,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平野惟已经算是很聪明的学生了,但因为学习的东西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而且根据对方身份的不同,谈判时选择的话术和策略也要进行适当的改变,所以并不是只靠死记硬背就能学会的东西,还需要一定的阅历和变通能力。
所以在学习的时候,平野惟有时候还是会跟不上琴酒的思路,也经常会犯一些稚嫩的错误。
“如果在真的交易场上像你这么说,恐怕未来十年里都不会有人想和我们合作了。”
琴酒的这句话并没有很凶,甚至连呵斥或者训斥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嘲讽,但却还是让平野惟深深低下了头,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在生活上如何先不说,但在学习这方面,平野惟还从来没有被老师这样教训过,虽然这可能连教训都算不上。
“刚才我不应该那么说的,应该换一种方式……”
看着平野惟已经快红成番茄的脸,琴酒指间夹着的笔敲了敲桌面,倒也没有继续揪着这一点不放。
“继续。”
在平野惟又一次犯错之后,她已经不敢抬头去看琴酒了。
其实平野惟犯的也不是什么致命性的错误,也并不是她屡教不改,而是在谈判场上,有时候需要态度强势一些,但平野惟到这一关卡就不太行了,强势不起来。
于是在平野惟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后,她练枪的时间由原先的两个小时变成了三个小时,所以现在结束后,平野惟的手都是麻的。
只不过……宴会?
平野惟歪了歪头,然后就听见琴酒对她说:“明晚的宴会你和我一起。”
“啊……啊?”
平野惟微微睁大了双眼,别提这种一听就很高端的宴会了,就连之前班上组织活动,大家一起在教室开party看电影,平野惟都是躲在角落里的那一个。
而且琴酒嘴中的宴会,和之前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