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肌肉,往平野惟面前一站就可以完全笼罩住她。
“你在害怕。”
这次琴酒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琴酒笃定的话语让平野惟说不出话,也没有办法像刚才一样违心的否认。
面对着琴酒望着自己的视线,平野惟抿了抿唇,垂下了眸子。
琴酒过于直白的话让平野惟不知道该说什么,琴酒现在是不是对她很失望?只是去一场聚会而已,她就像是被强光照射的老鼠,已经恨不得抱头逃窜了。
平野惟的睫毛轻颤了两下,而就在这时,她听到面前的琴酒又开口了。
语气中没有平野惟所以为的失望或训斥,反而是一种因为自身足够强大而带来的自信与笃定。
“你是我带过去的,怕什么?”
平野惟本来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了一样,她怔愣着抬起头,看见了前面的琴酒。
琴酒并没有呵斥她,只是低垂着眸子看着平野惟。
明明琴酒应该是平野惟见过最严厉的老师,也是她所认识的人中最可怕的,可此时,平野惟却在琴酒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恐怖,反而觉得自己像是被包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