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安室透用指背擦去颧骨上伤口的血,嘴角笑着,但眼神却锐利:“是我输了。”
而对面的琴酒并无反应,他并不觉得刚才的那一场胜利有什么,毕竟琴酒这个人总是在赢。
只不过在擦去了关节上沾染的鲜血后,琴酒像是不经意地向着台下望了一眼,看见平野惟激动到通红的脸颊后,他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这才出现了几分笑意。
安室透看着对面的男人,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强大。
刚才安室透并没有用出全力,但他能感受到琴酒也没有,虽然在他人看来,他们刚才出手狠辣,像是要不死不休的样子,但其实彼此都留了手。
在琴酒来之前,安室透已经打了几场,所以在最后时会被琴酒打伤。
但这也不能当做借口,就算安室透状态良好,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赢得了琴酒。
果然,琴酒是个相当棘手的敌人。
放在场地旁的手机亮了一下,安室透侧头看了看,紧接着眉头便是一紧。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穿上,并没有和琴酒交流,而是直接跳下了台,走到平野惟面前,对她道:“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别看太久,让琴酒早点送你回去。”
俨然一副不放心的家长模样。
平野惟乖乖点头,想到刚才安室透皱起的眉头,有些担忧地问他:“是有很棘手的任务了吗?”
刚问完,她就又连忙摆了摆手:“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平野惟对组织的任务不感兴趣,也无意于打探组织的情报,她只是担心自己在意的人而已。
琴酒是,安室透也是。
就像是平日里,知道琴酒要去执行任务时,平野惟总要问问是什么任务,危不危险。
哪怕她什么忙都帮不上,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后她好歹心里有底,不然琴酒晚回来一点平野惟就要多想。
听到平野惟对自己关心的话语,安室透刚才皱起的眉舒缓了些,对着平野惟摇了摇头。
“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店里的冰激凌没有了,梓小姐拜托我再去买一点。”
以为安室透是要去做什么危险任务的平野惟:??
原来危险的任务就是去买冰激凌,刚才安室透的表情真的很严肃,她还以为是遇到什么麻烦的问题了呢。
但平野惟又莫名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因为安室透就是什么都能做好,而他之所以什么都能做好,就是因为他对什么都很上心,不会敷衍了事。
平野惟露出一个笑来:“那安室先生快去吧,我等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