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琴酒的选择太为难她,反而有些隐隐的激动。
大概是因为刚才观赏了琴酒和安室透的那一场打斗,所以平野惟也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况且,她跟着琴酒学习缉拿术和近身格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些学习到的东西,平野惟以往只能在琴酒身上试验,参照物只有琴酒一个。
但偏偏琴酒这个参照物已经几乎是天花板了,每次平野惟在琴酒身上实验时,都能明显感觉到他是在放水,所以平野惟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是怎样。
而现在,终于是可以检验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对面穿着黑色背心的女人先是看了看平野惟,然后轻皱了一下眉头。
太瘦小也太柔弱了,琴酒的恋人就像是那种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被保护的很好的温室花朵。
皮肤是有些透明的白,露出来的手腕也细细的,像是一掰就要折了一样。
不明白琴酒为什么要把自己叫上来和平野惟比赛,但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这个叫平野惟的女孩或许连一招都撑不住吧。
女人有点纠结和忐忑,不知道该拿琴酒的恋人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把人打了吧?
平野惟看到女人纠结的神色,自然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她弯着眸子对女人笑了笑:“就把我当做是组织的人就好,不用留手的。”
看着平野惟脸上又软又乖的笑容,女人的心里更纠结了,别说这是琴酒的恋人了,就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面对这样毫无阴霾的笑容,她也下不去手啊。
女人看向了琴酒,却见琴酒只是微微颔了颔首,并没有说什么,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既然平野惟这个当事人和琴酒都点头了,女人也就没有再畏畏缩缩,而是直视着平野惟,把平野惟当做一个真正的对手来对待。
发现女人态度的转变后,平野惟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
她不害怕输了后丢脸,也不害怕在切磋的时候受伤或者感到疼痛,但平野惟害怕对面的人根本不愿意和她切磋,或者觉得她很弱,连和她认真对打的想法都没有。
平野惟弯了弯眸子,但很快她就沉下了表情,也进入了状态。
见平野惟右脚撤后半步,摆出了一个标准的防御动作后,女人挑了挑眉,原本就已经认真对待的心又加强了一些警惕。
而在场上的两个人即将要开打的时候,场下的人也沸腾起来了。
和刚才波本和琴酒对打时的沸腾不同,这次又是另种不一样的氛围。
刚才波本和琴酒对打,是完全的暴力美学,每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