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他站在平野惟面前,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灯光,在平野惟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面。
“你说这几天,你很开心?”
琴酒垂眸,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了一遍刚才重复的话。
这对于琴酒来说是不常见的事,这人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他不会出错,执行力高,也讨厌没有效率的人,所以琴酒几乎不会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是平时处于工作状态的平野惟,此时应该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跟在琴酒身后这么多年,默默注视了他这么多年,平野惟对琴酒的了解估计都要比琴酒自己多。
但现在的平野惟明显不在状态,琴酒的突然起身已让她的眸子微微睁大了一瞬,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琴酒就又往前走近了一步。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靠近,也就是两三步的距离,现在琴酒又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更是接近,两人身体之间几乎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平野惟呼吸一滞。
太近了。
这个距离对于平野惟来说太近了,哪怕是之前给琴酒穿外套,给他打领带,平野惟也一直近乎苛责的要求自己,不让自己太过靠近琴酒,害怕自己的心思会被琴酒察觉到,所以他们之间始终留有一步的距离。
但现在,这一步的距离被琴酒亲自打破了,他站在平野惟面前,那么近,近到平野惟终于能清晰看到琴酒的喉结,近到平野惟有种自己微微低头就能靠在琴酒肩上的错觉。
更要命的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平野惟居然真的有点想这么做。
平野惟恍惚了一瞬,然后猛地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抛出去。
她忍不住唾弃自己,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在想这些事。
反正她就是拒绝不了琴酒,只要琴酒站在她面前,哪怕什么都不做平野惟就会忍不住被他吸引。
平野惟闻到了琴酒身上的淡淡雪松味,是她买的香薰,琴酒身上的味道是她带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平野惟的睫毛猛地颤了颤。
太危险了。
她像是突然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终于回归现实。
平野惟下意识想要后退,只是在她刚抬步,脚尖还没落到地上时,琴酒就已经扼住了她的手腕。
“很开心?”
琴酒又说了一遍,这次的语气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琴酒的体温不高,这一点平野惟是知道的,虽然在生活中平野惟已经尽量避开和琴酒的肢体接触,但偶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