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出呼吸不畅的嘶哑声,但唯独,平野惟的脸上和眼睛里没有对自己的害怕和愤怒,甚至连不可置信都没有。
平野惟就像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一样,没有半点挣扎,也没有伸出手来推搡他,或者想要拨开他的手,都没有。
平野惟这副完全顺从的模样在某种程度上极大满足了琴酒的癖好,也抚平了琴酒心中的怒火。
“我以为你很生我的气,或许会和我说分手……”
平野惟总是能用短短的话来挑起或者熄灭他的怒火,轻而易举拨动他的情绪。
就像现在,明明琴酒还没有完全消气,但却因为平野惟的这句话而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到位,才让平野惟有这种想法。
琴酒拢住了掌心,就像也拢住了刚才平野惟脖颈间的温度,他打开车门,对着平野惟道:“下车。”
*
从车库走向别墅的距离很短,在这段路程中,琴酒走在前面,平野惟走在后面。
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它脖颈间清晰的指痕。
前面穿着一身黑、身形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凝,像是刚杀完人,而后面跟着的女孩身形纤细,眼角还有泪光与红晕,脖子上是泛着青的指痕。
这一幕无论让谁看了都是会直接报警的程度,诱拐,诈骗,拐卖,甚至更严重的刑事犯罪会一个个在脑海中冒出。
但刚走了没两步,后面那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就加快了脚步,小跑了两下缩短了和前面男人的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又试探地伸出手。
像是害怕会被男人拒绝或者被甩开手似的,女孩不敢直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掌,而是慢慢的,像是蜗牛一样抓住了男人的指尖。
发现男人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后,女孩的胆子就大了一些,想要更进一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
但她缓慢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男人就反客为主,不容置疑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和女孩十指相扣,男人握的很紧,指缝间不留一丝间隙。
于是刚才还低着头,像是被打蔫儿了的小草一般的女孩顿时又活了过来,像是小草又重新照到了太阳一样,就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别墅的门被关上,但琴酒抓着平野惟的手没有放。
琴酒没有在客厅逗留,直直抓着平野惟的手带她上了二楼,进了两人的卧室。
在被琴酒带着进入卧室时,平野惟的心情有点不上不下的,她应该害怕忐忑才对,但看着琴酒冷峻的侧脸,她却莫名感到了些许兴奋。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缺氧,平野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