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高大,戴着一顶宽大的帽子,遮盖了整个脸部,什么都看不清。
他像是一道沉默的影子,那位身形单薄的小首领在他怀里像是被保护着的雏鸟,竟然意外的和谐。
这位宾客还想再仔细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旁边的艾维斯却开口谈起了家族之间的事务往来,他只能匆忙回头。
琴酒并不在意那些或多或少落在自己身上打探的目光,碍于身份原因,他并不能过多暴露在外人面前,所以今晚的宴会他也并没有出面,平野惟因为这件事还遗憾了好一阵子。
琴酒带着平野惟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把虽然华贵美丽,但并不舒适方便的礼服脱下,换成柔软的睡衣,又拿了在浴室准备好的卸妆湿巾给她卸了妆,最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平野惟擦了脸。
做这些的时候平野惟都闭着眼,像是已经因为喝醉而陷入了沉睡。
琴酒给平野惟盖好被子,垂眸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去了浴室。
琴酒洗了个冷水澡,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冷意,他并没有立马上床,而是等到那点冷意消失,恢复正常的体温后,才躺到了平野惟身边。
琴酒将平野惟捞到怀里,下巴抵着她毛绒绒的脑袋,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又倏地睁开了眼,良好的夜间视力让他在只有月光的房间里看见了平野惟像是带着一层雾气的眼睛。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那是平野惟的手探进了琴酒的衣服,正在对他的小腹上下其手。
刚才洗的冷水澡一下就没有了任何用处,琴酒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他按住平野惟做乱的手。
“你在做什么?”
平野惟抬眼望他,眼神无辜中还带着几分委屈:“不是你说,只要我成年了就能……”
话说到一半,平野惟就有些难为情地咬住了下唇,但琴酒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着平野惟眼中委屈的情绪,琴酒轻叹了一口气:“你喝醉了。”
他当然没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也已经做好了将平野惟吃干抹净的准备。
大餐是要留到最后的,他忍了这么久,在等待的时间里,琴酒只会比平野惟更加难耐。
但今晚平野惟喝醉了,在刚才给平野惟换完睡衣,卸了妆盖上被子后,看着她微微泛红 ,熟睡着的脸庞,琴酒便什么都不想做了。
平野惟只是存在于他面前,只要琴酒能够看见她,就觉得心里一片安定。
更何况这是重要的第一次,琴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