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做得不地道,和他们的大目标的确是为了更为宏大的命题并不冲突,她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只是从天权星的角度不能太吃亏。
南红腮帮子微微鼓起来:“我又不至于什么都和愚人众说。”
“如果是那些执行官们,这我是相信的,那几位执行官里没几个能让你放下戒心,但是执行官之外,未必没有这样的人。”
凝光的指甲轻轻敲了敲桌面:“我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也知道有谁夤夜造访过南氏矿行。所以,不,南红小姐,哪怕我信任你,我也不打算赌这一把。”
“举个例子,虽然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是我总得防着你多喝了几杯酒,对着人家的嘴唇就把我卖了。”
南红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她现在总算是知道凝光是个什么目的了:“瑟雷恩……他去层岩巨渊我又不是没向你报备过……”
“但你向我报备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居然是黑长直。也不知道你还会向他抱怨夜兰。”凝光摆摆手,“你甚至还去找个那个裁缝,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去春香窑,请莺儿小姐给你准备点香膏了?”
好嘛……抓着她这是一通输出啊。
南红的耳朵都涨红了:“这合眼缘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凝光:“所以我已经拜托莺儿小姐为你准备了一些合适的香膏了,如果你需要凯旋的祝愿,我现在也可以给你——总之,从至冬国回来的时候,可别什么都不给我带回来。”
南红:“就算其他方面一点进展都没有,层岩巨渊之下的研究我也还是会带回来的。”
凝光盯着她看,片刻之后叹息:“这些东西,你原本可以不知道的。我宁愿你别去看这些东西,只是做为一个携带者,把它带回璃月来。古老的东西……带来的不一定只是祝福。”
南红抿着嘴唇,她迟疑了一小会儿,随后很是坚定地对凝光保证:“我尽量不让自己出事。”
在凝光那璃月式的层层叠叠弯弯绕之下藏着的关心,南红将其收好。
这份关心连带着其他对她的关照,都像是一些沉重的发码,压在弹幕和系统所在的天平上的另一边,平衡没有被打破,但是天平本身却因为承受了这样颇为沉重的压力而有些发酸。
她的良心就有点酸酸的。
凝光不想让她接触过多危险的东西——她知道愚人众的计划背后是很危险的事情,也知道一点关于探知那些古老的、被埋藏起来的东西是多么危险的行为。
只可惜……她不可能不接触。
南红拽回了自己游离出去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