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仰头去看峡湾最高处那样。”
“蒙德的摘星崖?或许有些相似,但应该会比摘星崖更高上一点,而且也不是侧门那样窄窄长长的一条,很宽的,能够容纳大约十六个耕地机并肩站立、中间间隔上这把剑的长度。”
瑟雷恩手中冰霜覆盖的单手长剑短暂出现又消失,剩下一些崩落的冰花轻飘飘地落到了地毯上去。
“许久没有提到这个名字了,那时候坎瑞亚人起名的习惯是不是都还挺奇怪的?土地要从血与火中获得,富饶要从战争中获得,不过这个听起来很扭曲的观念,在真正的坎瑞亚历史上,被贯彻的年代不算多。”
“至少,在我出生之后、有印象的二十几年里,坎瑞亚没有对外发起过战争。唯一一次还算是远征的,应该是去迎接旅行者和她血亲的时候,与其说那是出征,倒不如说是仪仗队。”
南红好奇:“你也在里面吗?”
“我不记得了。”瑟雷恩说,“关于那段时间,所有的细节我都无从记忆起。”
就像是有人只给他的记忆留下了一份目录,而在正文部分删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那一年甚至算好的。
在二十岁那一整年,记忆就连目录都不给他留下来了。
“唔,猜测一下的话,大概在吧,在坎瑞亚灾变的那一年,我的军衔并不算低。很可惜,当初的勋章荣誉什么的,灾变当夜都没来得及带走,那时候太慌乱了,每个人都奔向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
一百六十八次……一百六十八次!!
如果说在花神诞祭开始之前,旅行者想的还是等到花神诞祭结束之后去教令院里面好好地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东西;
但是!在这一百六十八次的重复之后,她对于教令院的厌恶甚至是憎恨之情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
在之前的旅行之中,她从未体验过这样……
这样恶心的经历!
现在,她脑袋里面想的,就是把教令院的天花板给掀翻了,把看起来就别有所图的大贤者一干人等全部打包起来送去沙漠喂鳄鱼。
旅行者从来都是敢想敢干的旅行者,在解除了循环之后,她当夜就去了教令院。
但是,在教令院门口,她遇到的不仅仅是附身在凯瑟琳小姐身上的纳西妲,还有博士位于须弥的切片。
须弥的这块博士切片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他看着确实是给了在场所有人极大的压力,但是内心甚至有点儿如释重负。
除了斯卡拉姆齐之外,愚人众已经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