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算能力,也因为莱茵多特在曾经那种比较莽撞的强行接触深渊的过程中,已经体验过了兼容在两种不同世界常数之间的感受,算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前辈”,所以被留了下来做为又一个以防万一的人——他在关于南红的记忆被归还到世界树内,也被归还到了提瓦特人的脑袋里头之后,他看向南红的目光多少带了点不对。
两种认知有些冲突地交织在了一起,其一是当初嘴还没有那么毒的时候,偶尔尝试了一把然后从此戴上面具的不是很好惹前辈,其二则是一个完全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总能把潘塔罗涅气到的年轻璃月商人,而夹在这两种认知之中的他偶尔会觉得有些头疼,偶尔则会生出一点过了这么多年好像又忍不住想要嘴上说点什么,就仿佛他还在那个相对无害的时候似的冲动。
比如说如果什么失控了的话你会尝试着用爱感化的对吧——想了想之后这句话还是没能忍住说出了口。
由此可见,一个人的性格其实很早就被定性了,以及,对于不同的人,往往表现得非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