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南荣宸起了什么作用?难不成南荣宸与萧元倾旧情未了??!
萧元倾面色未改,“元倾与阁老问心无愧,何须畏惧一人所言?”
“说起来襄王和阁老可曾想好如何应对刑部那赵修诚?”
周衍知骨子里都做惯了清流,“文侯曾言今春科考该当公允。除此之外,还当以稳为主,稍加商榷,赵大人会以大局为重。”
南荣承煜每每对着周衍知总有种让人头大的熟悉感,现在彻底悟了,这不就跟他公司那群老狐狸一样么?
把威胁赵修诚说得这么好听。
萧元倾颔首应下,“如此便好,赵大人是王上亲自提拔的新任刑部尚书,不宜在此时出事。”
“若能如此,周阁老放心,丁放会做个哑巴。”
灵均过往最擅长在满盘乱棋之中落子布局,他这个做老师的,也可一试。
这是用丁放威胁周衍知不准动赵修诚,南荣承煜都要佩服周衍知的耐性,被叛臣萧元倾威胁到这个地步,周衍知也是能忍。
也是他往日没把萧元倾放在眼里,竟让他暗中留下这么多暗棋。
大理寺卿薛宣虽是肃王一党,可向来清廉,本该是他的忠臣。
他看了眼对面道貌岸然的萧元倾,等他将薛宣收入麾下,就是萧元倾身败名裂之日。
周衍知浊目之下看不出神情,又交代几句后,留下句,“襄王和文侯虽是第一次同室相谈,日后多有机会君臣共进。”
握着竹杖去往内室休息。
萧元倾拂袖起身,他自御史台而来,仍穿着身绯红官袍,“臣告退。”
南荣承煜与他并肩离去,“文侯好计谋,来日本王还要仰仗文侯。”
萧元倾本好容易止住要问的念头,此时南荣承煜又送上门来,他艰涩开口,“王上…在何处遭叛军劫持?”
四下无人,南荣承煜都已经要命人捉拿萧元倾,现在也不装了,“上京北郊,奉神台密道可通往那处。”
“萧元倾,王兄选择用你来与本王相斗,可真是眼瞎。”
“若王兄知道你私底下那些勾当还要用你,那就是王兄脑子有病。”
萧元倾拐过连廊,“襄王是说,王上另有谋划。”
南荣宸耳清目明、聪颖过人,南荣宸不会用他。
南荣承煜笑着掐断萧元倾假惺惺的希望,“实不相瞒,来周府只前便有人来报,在护城河畔,寻到王兄惯爱随身带着的梅花镖。”
“上面可染着血呢。”
“奉神台上也留着枚血玉指环,”他唇角换上讽刺,“可文侯一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