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允许私印商用!不然就等我律师函吧。”
江别晚狠狠丢下一句,冷酷的开走。
只是单纯拍照当屏保的几人:……
二楼谭溪默默收缴了摄影机,转头一看,季山在旁边打电话。
“诶妈,是我,咱家狗的名字换了吧,撞名了……”
……
江别晚骑回宿舍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停在院子里的炫酷跑车,第二眼就是岑聿白坐在客厅,对着电脑面无表情训斥人的样子。
岑聿白眼角余光看到江别晚时,怔了一下,还不等他做什么,江别晚来到客厅,无比清晰的听到一句:
“公爵大人,手下留情啊!”
江别晚:……
岑聿白:……
啪的一声,飞快的把电脑合上,岑聿白下意识的站起来,上前几步想要解释,却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说起。
江别晚表面沉默,内里震惊的看着他,这他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贴脸开大了都。
公爵……公爵啊!
纵使江别晚知道岑聿白身价不菲,也没想过这么不菲法。
电脑那头还在不停的叫唤着公爵大人,被心烦意乱的岑聿白直接关机。
“你……嗯……”江别晚示意了一下,让出地盘,让他解释解释。
岑聿白努力平复惊涛骇浪的情绪,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又忍不住说道:“无论我怎么狡辩,隐瞒身份是事实,我要向你道歉。”
江别晚闻言摆摆手,一脸严肃:“樊岫的事是你帮的忙,祝清也是你帮我解决的,好工作都是你介绍的,你背后悄悄帮我摆平这么多麻烦,麻烦你这么久,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要你道歉。”
好公事公办的态度,好平静的语气,仿佛他们不是互相信赖的兄弟/合作伙伴,而是面对沈其琛一流。
岑聿白垂下的手不甘心的攥起。
“这句道歉不是为公爵的我道的,而是为你最信任的兄弟,室友,利益共同体的我道的歉,对不起,隐瞒了你这么久。”
江别晚看着岑聿白那张俊冷淡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伸出手,想拉住他,又想到什么悻悻放下。
平日优雅高岭之花气质一扫而空,而是高度紧张,焦急的,不安的,不甘心的看着他。
仿佛他随口一句话,都能牵动起他任何一条情绪。
江别晚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指腹抠了抠鼻峯的痣。
他没想到小白反应这么大,本以为会插科打诨过去,但小白一认真,他也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