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激动,深觉这是个好办法,还有对秦渭的恨铁不成钢。
他咬牙道:“就你现在的身价,你这外形,这脑子,你搞什么暗恋!”
秦渭就是个死脑筋!
“秦嵘,”秦渭严肃地喊他的大名,“第一,我没搞暗恋;第二,我觉得你现在最要紧的,是重新学做人。从这个月开始我就不会再给你打钱了,记得处理好你那些不知怎么来的朋友,我不希望下次听说你的消息是因为你跟人乱搞曝尸街头,当然,作为你的亲哥,再丢人,我也会出面帮你处理后事,这点你可以放心。”
“卧槽哥!哥!等会,”秦嵘急了,“咱们就事论事讨论问题,我哪句话不在理,你怎么还带急眼的,你知道我没乱搞我就说说我学习很努力我错——”
电话挂断。
秦渭按了按眉心。
转身找了个椅子一靠,盖着那件精挑细选但并没起到应有效果的西装外套,手臂枕在脑袋下面,闭上眼睛准备睡会。
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六个小时。
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直奔公司面试,然后又连轴转忙到深夜两三点钟……其实也不算很累。要拼个出人头地,总得牺牲点什么,睡眠和休息当中是最不打紧的。
只是今晚不知为何格外的疲倦,心情更是烦躁。
闭上眼睛。
秦嵘可真敢说,他以为自己如今的样子就多好吗,要是换成秦嵘站在那人面前,那人怕是更认不出了。
秦渭翻了身,脸对着窗外。
隔壁写字楼上的led灯明暗闪烁,那交错的频率,和小石村树叶间隙晃动的光有些相似。
将他一下又带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
以前有那种走街串巷的手艺人,每逢夏季或是掐算着新年之类的大节,就会背上几只大箱子,用板车拉着几个装满各式杂耍把式道具的大箱子,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过村。
一个师父,带三五个徒弟,每经过一个村子,就停留上个五六天。
小石村依山而落,靠山吃山,不算富庶,但也不是那种贫困得揭不开锅的村,是这条路线上最受手艺人青睐的村子。
村里人没什么娱乐活动,村人多数时间都用来谋生计,一年到头,也就是手艺人过村的几日最悠闲热闹,往往村人也愿意多给点观赏费。
村里头讲究人情世故,手艺人过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挨家挨户的打招呼,站在门口闲聊上两句,既是套近乎,戏台子搭起来还得叫村里人帮衬着,也是为当晚的演出做宣传,叫大家伙知道,手艺人过村了,晚上有空的都来捧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