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面道:“下班了,这位秦先生,你可以回家了。”
秦渭眼波动微动,不说话,继续盯着他。
叶秋声忍了下,还是没忍住,咕哝了句:“能别看了吗,我脸上又没长花。”
他干脆跑过去开车门,喊他上车。
秦渭仍旧没动,视线下移,看向叶秋声扶着车门的手,然后停在那里不动了。
叶秋声意外地有些理解了那目光中的含义,试探着伸出手:“回去吗?”
秦渭终于动了。
被握住手的时候,叶秋声感觉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冷不丁地,跟罐了一大口气泡充足的冰可乐一样,在皮肤下噼里啪啦地蹦哒着小气泡。
不妙。
掌心贴着掌心的触感,和隔着衣服拥抱,被按住手背,摸摸脑袋的感觉全都不太一样。
叶秋声不得不承认,医生和热心网友们可能说得没错,他现在就是个弹簧,越压抑克制,反弹起来越厉害。
情况貌似确实比一年前要更严重了。
他头皮发麻地想着。
可是秦渭喝醉了,喝醉的人是不讲道理的,况且他整个晚上都很辛苦,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送回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