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拥抱在怀里,让他不由长长舒了口气。
到了他家,秦渭把他送到楼下,没上去。
叶秋声穿着秦渭的衣服,回头看他,也没走,心里总觉得不该就这么直接走了,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完似的。
可能有什么事没做呢?
秦渭撑着伞,站在单元门口看了披着自己外套的人一会,忽然收了伞,长腿一跨,进到了单元门里。
好大一个人,挤进窄小的入口,让楼道都显得逼仄起来。
伞尖上的雨水蹭湿了裤子,潮呼呼地贴着腿,叶秋声在颤抖中揪住了秦渭的衬衣。
“秦渭……”他带着点似哭非哭的腔调叫他的名字,让人觉得他在求对方给点什么,却又好像只是随意弄出了点声音,让人把目光和关注放在他身上。
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深更半夜,老楼的感应灯迟钝,不是用力跺脚,都不会亮起来。
叶秋声张着嘴巴呼吸不上来一样用力喘着气,闭着眼,睫毛不住颤着,秦渭看着看着再次俯下身。叶秋声偏开头,发出一点细弱的声音:“不能……”
秦渭没勉强,摸了摸他烫得不像话的脸,沙哑着嗓音说:“明天我带饭,中午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