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又在中国贩毒,还把我们的枪支走私运到中国,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原来立足点在这里。
盛辞燕忽然觉得脊背一凉,像是有几双目光顺着他纤细的脊背攀爬,逐渐丈量盘算着他的价值。
盛辞燕眯起眼睛。对面的政治家果然提起了他,“而且,我们原本还以为邪教跟我们自己领土有关系。结果,最终还是跟z国警员有牵扯,我们也不了解。你对邪教组织很熟悉,我们希望你也能跟我们去利萨临娜,或许可以担当顾问。”
“盛仓吗?他并不是z国人,”盛辞燕摩挲着骨节,轻轻叹息道,“如果一个人连z国语都看不懂,小时候又是在俄罗斯长大,连血统都是混血的,还有必要因为他的身份产生纠纷吗?我们的重点不在于他的身份,而在于他给我们造成的威胁。”
俄罗斯男人似乎没预料到他敢直接反驳,不禁摇头,“造成的威胁?他目前只在利萨临娜造成威胁,但是在z国贩毒。所以我们才愿意帮助你们,解决掉他的存在。”
“谢谢你们的帮忙,”盛辞燕无奈一笑,漂亮的脸上显现出几分讥讽,“但就像您刚才说的一样,我们直接说明白。您的方案是,领军是俄罗斯人,前线是我们z国人,顾问由我负责,对吗?”
真是个好主意,盛辞燕喝了一口热水,热流缓缓压下心底浓厚的不适感,水汽弥漫在眼底。
盛辞燕想,打赢了是俄国领军的好处,伤亡的还是z国前线,出事了又有他自己作为顾问担责,百害无一利,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主意?
俄罗斯男人和善地解释着,“我们也会援助大量的物资,人力,我们都会出。一切为了合作愉快。”
盛辞燕将热水咽下,简单的沉默中,指针悄无声息划过夜晚的九点,狂风带来的呼啸拍着窗子,头顶的灯光亮得惊人。
明亮的屋内,盛辞燕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勉强地勾起唇角,似乎被逼得说出了消息,“盛仓正在进行作案地点的转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中方要提出合作。他准备把贩毒的主要地点移接到你们俄方,我们不想让他彻底逃脱我们的控制。”
女士一愣,眼睛下意识闪了闪。
盛辞燕不急不慢道:“而且,他带走了孤儿院相当一批孤儿,这才是我们坐在这里谈话最重要的原因。保障我们自己公民的安全。”
盛仓要把作案地点转移到俄方?
俄罗斯男人与几位同僚互相对视,他们收到的消息是放慢节奏,拖着等中方同意提案。但是正如他们提出的那样,他们既然不关心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