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他的目光中找不出责备与不耐,樊婧怡哭了半天,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她抽噎了几声,不甘心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我以为你会骂盛仓把你抢走,会骂谢云朝骗你。”
盛辞燕无奈地笑了起来,“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谢云朝怎么骗的我,不然我也不可能来问你了。你饿了吗?如果饿了的话,吃一点东西,然后再说吧。”
樊婧怡莫名有种被当小孩哄的错觉,她冷静了片刻,一连串想起了好多东西,理智逐渐占据上风,“盛辞燕,我来找你是来问你事情的。我问你,谢云朝在警局的事情,你跟他一起训练,你应该清楚吧?”
“嗯,”盛辞燕接上她的话,“我也想问你,当时盛仓找上谢云朝的时候,你应该还是盛仓的女朋友吧?他怎么加入毒贩组织的?”
樊婧怡想跟他把故事串联起来,她张开嘴唇,突然瞥到了秦瑾明还在这里,犹豫道:“他在这里干什么?你跟他什么关系,能不能让他走?”
盛辞燕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打秦瑾明让他走吧?
秦瑾明义正言辞道:“是我不放心盛辞燕,我来这里保护他的。你们说就行。”
樊婧怡无话可说,“那我说谢云朝的事情,你听了别跟我吵架。盛辞燕,你听了也别质问我,我只是知道而已。”
盛辞燕笑了笑,“我知道,那我们开始交换信息吧?”
樊婧怡闭上眼,她垂下眼的弧度特别像盛辞燕,是一种下意识企图遮掩的姿态。
那是谢云朝从警校毕业之后的故事。
鸟儿从树上飞了下来,谢云朝的视线追随着鸟儿纯白的羽翼与展翅后的阴影,朝阳的光芒如此璀璨,照耀在眼底。
鸟儿逃了。
他疲劳地收回视线,听到上级在那里派发任务。
来阳嘉也算一两年了,一点大事也没有发生。非要说的话,谢云朝终于见到了盛祯军本人,是个看起来笑眯眯的老头子,说话滴水不漏,根本没什么抓住把柄的机会。
“老谢,”秦瑾明拄了他一拳,一副傻大个的模样,“今天你去看交通还是我去?不去看交通还有个小事要去办。”
谢云朝皱眉,“怎么又看交通?”
“不然呢?”秦瑾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你还以为天天能抓毒贩啊,虽然是阳嘉,也不能这么乱啊。”
谢云朝挑了挑眉,“好吧,那你去看交通。刚才那件小事是什么?”
秦瑾明道:“医闹啊。就是整容医院有人吵起来了,之前有人报警去了一次,后续再记录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