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嗡嗡疼的二哥身体僵硬的直起来,想要起身把弟弟妹妹带走,但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好像对刚才那个问题很感兴趣,侧过脸来有样学样:“为啥不让说呀,二哥?”
连语气都学着四妹的,只有尾音带了点笑音,轻悠的上扬。
“!!!”本就不好意思的人被他一句二哥给叫红温了,人又僵在了原地,双手无意识的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莫塔刚才那样问他,虽然确实抱了点想逗一逗他的心思,但其实语气和平时没太大区别,只是他压低了声音,本就沉而欲的嗓音听起来就好像在调情一样。
何况他还笑了。
他自己说完后也愣了一下,感觉“二哥”这个称呼都变得很不正经,过于优秀的记忆不可避免的回想起早上自己的分身详细描述的那些内容。
而分身的臆想对象此刻就坐在他身上。
“……”
又是一阵沉默,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家伙眼睛圆溜溜的望着哥哥。
哥哥艰难的试图解释:“因为……他就是莫塔。”
“啊!”两个小朋友“唰”的一下炸起了毛,连四弟一向藏的好好的小羊角都冒了出来,顶开了他的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