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又是咬的?
而被下属认为可靠正直的莫队,此刻把人压在门后,暧昧难分的又咬了咬他的尾巴。
“唔唔!”
这一下有些重,凌灼明明被告知不能发出声音,还是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只可惜舌头被人拽着,一句“好痛”完全变了样。
门口的人听到动静,立马抬起头来,空出的手又敲了敲门:“凌灼,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这下门敲的急,听起来很是担忧,甚至有种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一门之隔被夹在中间的狐狸衬衣被拉开着,大半个肩背裸露在外,腺体被舔的发红,嘴被迫张着,探入他口中的手指上沾满了湿亮的口水,肩胛骨处还有吻痕,怎么看都是被alpha放肆亵玩后的模样。
凌灼脑海里想起四弟说的“白日宣淫”这个词,突然生出羞耻感来。
他害怕梅九喝真的会因为担心破门而入,又不想自己这副模样被被人看到,立在头顶的兽耳着急的压下来,脸上的红蔓延进了眼睛里:“我唔唔……”
我没事!
他舌尖从莫塔指尖挣脱,却仍受到口中异物影响没法把话说的清楚。
好在被打岔后,莫塔渐渐冷静下来,瞳孔恢复正常,终于大发慈悲般松开了他的尾巴,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收回来,清了清嗓音,代替他冲门外说道:“梅九喝,去帮他把手机领回来。”
一出声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莫队?!”
梅九喝手上的糖水险些没端住,呆滞在门口。
等等,莫队不是在会长办公室吗?
怎么会在凌灼房间?
他什么时候来的?
动作这么快?
领手机?
黑发少年头脑风暴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喜道:“好的,我马上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凌灼趴在门口,一片绯色凌乱中,抬手揉了揉被撑开过久有些发酸的腮帮子:“你故意的,你欺负我!”
是控诉,看起来有些生气,但生气也依然好看的不像话。
莫塔刚才占尽了他便宜,不管是不是受第二人格影响,在接触中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总是崩的过紧的精神也得到了舒缓。
欺负是实打实的,半点都反驳不了。
他本意是赶过来安慰狐狸并告诉他顺利入队的消息的,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抱歉,刚才是我昏了头,”莫塔伸手替他整理衣服,并弓下点身偏头将脸凑近:“你要不要再打一下解解气?”
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