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听碎了。
这下轮到莫塔懵在原地:“啊?”
怎么了他就要死了?
他花了一两秒才理清凌灼的脑回路,哭笑不得的哄他:“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生病,是……”
“就是!我知道的,电视上……呜……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凌灼声音大了几分,哭腔委委屈屈软糯糯的,眼泪还在掉,伤心的像个耷拉着尾巴的可怜狐狸。
莫塔一方面被他这样逗的想笑,一方面又因为他这么担心自己而整颗心变得潮漉漉的。
这狐狸,可拿他怎么办好~
他眉眼尽是温柔,靠过去轻轻捂住凌灼的嘴:“等下弟弟妹妹们听到,会以为我在欺负你哦~”
这招有效,狐狸眨了眨被泪痕打湿的眼睫,安静了下来。
他一安静,厨房内就跟着变得安静。
室内灯光还算明亮,足以两人看清彼此。
窗户紧闭,外面漆黑的世界无法浸染这里,那些被冷风吹的摇曳的树木声也无法传达进来,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忽然变得像保护壳一样,裹着内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儿不被打扰。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眼眸中也只看着彼此。
“凌灼,”安静中莫塔收回手,开口喊他,模样认认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