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光性很好,挡住了落地窗。
凌灼愣愣的看着窗户的方向几秒,脑子里突然回想起莫塔当时在耳边说的话,他那个时候太昏沉,完全没注意听,现在却记得清清楚楚。
莫塔说“别怕,是你湿了。”
哦,那就不是在下雨。
眼皮重重的,凌灼眼睛抵抗不住困意又闭上,但下一秒他突然猛的睁开眼,蓝眸怔怔的盯着窗帘,清醒过来,耳根立马红了。
所以,玻璃窗上的水珠是……
他浑浑噩噩的翻身坐起来,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放空的双眼看起来呆呆的,还是坐好时牵扯到肌肉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才稍微醒过神。
腰酸的要命,胸口也有些疼,轻软的被子从身上滑下来,堆叠在腰间,一些红色的指印、亲吻的淤痕遍布全身,脖颈和锁骨更是重灾区,上面全是齿痕。
昨晚alpha不知道在那儿舔咬了多少下,才勉强放过他的腺体。
凌灼像断片了一样懵懵的坐着,红色的发丝睡的凌乱,正在以一种缓慢的迟疑的速度低头,去看自己身上。
所有痕迹都告诉他那些不是梦,所有猛烈的撞击,难以承受的愉悦,都是真的。
还有半梦半醒间抱着自己的怀抱。
“……”
可房间里只有自己,莫塔人呢?
他扭过头找,门口刚好有声音传来,毛茸茸的兽耳立马弹出,朝着门口的方向侧去。
“二楼上面还有个阁楼,里面有很多玩具,你们昨天有去看过吗?”
是莫塔的声音,放的特别轻,像是怕吵到谁一样。
几个小朋友的声音也有样学样:“没有,可是我们想找二哥一起去看……”
卧室门口,高大俊冷的alpha蹲在那,冰灰的眼眸尽量柔和的弯起,耐心十足的跟门前站成一排的几个漂亮小孩解释:“你们二哥昨晚发烧,累坏了,咱们不去打扰他,再让他睡会儿好吗?”
弟弟妹妹眉心瞬间拧成个小疙瘩:“我二哥很厉害的,怎么会发烧,是不是你欺负他了?”
妹妹说完还展示自己的小拳头,虚长声势的威胁:“你要是真的揍了我二哥,我会替哥哥揍回来的!”
确实欺负但和她想的不一样,莫塔浅笑了下,没回答,而是往她举起来的小拳头上放上一个橙黄的橘子口味的棒棒糖。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二哥其实很能抗揍,”猫儿眼看到糖果,瞬间亮起来,没出息的改口。
三弟凌商:“笨蛋,哥哥只值一颗糖吗?”
话音刚落莫塔就往他怀里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