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几乎没什么人,对于身份特殊的他们而言,会是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隐藏气息是兽类最擅长的事,几个小朋友上车后,便安安静静的藏起来。
而在这趟列车的最后一截车厢上,同样悄无声息的跳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人的脑袋上站着一只黑羽红瞳的噪鹃鸟。
这两人穿着一身黑衣,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丧钟,一人身上缠满绷带,看起来有些兴奋,手不断的按在另一手的小臂上,那里曾经被绞断过,接上后,冷风一吹就会痛。
“现在动手吗?”又痛苦又有些爽到的声音,他扭头问站在身侧的谢蒂柏。
粉发男人比他要冷静的多,瞥了眼黑漆漆的四周:“再等等,确定他上船后再说。”
c区所有通往外地的交通枢纽站都有a协的人在徘徊,唯独去往k区港口的大巴车附近没人,是个再简易不过的陷阱。
凌灼藏身于黑暗中远远的观察,打算找时机上车,但还没行动,就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但又很合情的人。
“你在等我?”
一道极低极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江已止感觉到后颈腺体处,有什么冰凉又尖锐的东西悬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