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身影完全遮挡,放目望去溪谷又是一片祥和静美。
只有凌灼清楚他自己此刻有多危险。
一种带着浓重灰烬感的信息素强势的充斥在这方寸间,将他的味道全部掩盖,压制的他透不过气,空气也好像完全被这股信息素所取代,他仿佛置身火场的人。
将他扑倒的也根本不是什么野兽,是个人类。
他看不清对方样子,因为他是被面朝下扑倒的,下巴磕在泥土里,那个瞬间他险些咬到舌头。
执刀的手腕被来人用力的攥住,压在花上,他吃痛,手指握不紧,刀就掉在了一旁。
而来人另一个手就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人手掌很大,几乎将他整个脑袋扣住,膝盖也是横过来压着他的双腿,令凌灼完全动弹不得。
这人的体温非常高,隔着衣服,凌灼也能感受到对方狠狠压在他背上的胸膛,滚烫的快把他融化,可他压在身下的挤碎的花汁又是凉的,两方温度在他身上碰撞,倍感煎熬。
身后这人身形应该非常精悍,至少比他高大很多,那些绷紧的肌肉硬邦邦的硌着他背上凸起来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