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还梦到流水?
他撩开衣服看了眼,晚上往脖子上擦药膏时,好像掉了几滴在腰上,恰好组成了个图案,有点像爱心。
天热,凌灼没在床上坐太久,就爬起来去洗了澡。
他今天有安排,要去镇上打听些事,昨天就跟老陈说好的,洗完澡坐在院子里晒月亮,没一会儿就和昨天一样跟着老陈去干活。
镇上人多,凌灼注意到从岛上出去,只有船这一个交通工具。
老陈说是因为这个岛比较偏僻,他们这边繁华的地方都在雨林末地,都是响尾蛇的地盘。
他梦里没听清的那个名字也打听到了,叫朝弥歌。
响尾蛇的首领。
回去的路上凌灼一直在琢磨为什么自己的梦里会出现这个名字,是那群黑鸟叫的,应该是他落水那会儿,难不成……
自己是响尾蛇的人?
他犹豫要不要去趟雨林末地,因为那是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有关线索。
见到那个疯子alpha的第三天晚上,凌灼和前两天一样又做了奇怪的梦,梦里胸口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爬,还有奇怪的触手纠缠,难受的他不住的弓身,却怎么都躲不了。
那怪物就像黏上了他似的,比海底来索命的怨鬼缠的还要紧。
他在梦里都听到了自己发出类似哭的声音,醒来时身上潮热的余韵还没散去,梦里过度刺激的感受导致醒过来后脑子也有点昏沉。
凌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花了好几分钟视线才渐渐清明起来。
他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梦境会有这么真实吗?
“啊!”
怀着疑虑坐起身,胸口忽然刺疼了下,凌灼低呼一声,撩起衣服低头看,震住。
原本还有些呆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嘴也不可思议的张大,难以置信。
在他的左边胸口上,竟然,多了一个银色的饰品!
一枚ru.钉,很简单的款式,两头是圆润的球形,就横在上面。
他百分百确定自己睡觉前是没有这东西的,不,准确的说,从他醒来起身上就没有戴着东西,他完全没有印象,这哪来的?!
凌灼惊到指尖发凉,咬着唇忍着难耐拨动金属钉查看,周围没有血,不是新打的,是本来就有,只不过他忘记了。
那这,谁给他戴的?!
他脸色苍白的坐着,一半是被惊的,一半是被气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显而易见了,他甚至都不需要细想,因为,房间里那股焚烧感的信息素气味,比昨天的还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