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的!”
说完后斜飞的狐狸眼自以为不露痕迹的飘过来,像那种使完坏偷偷观察人类反应的坏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奇怪的alpha的管教,他会有些底气不足,就好像狐狸天生的会害怕狮子老虎一样,所以他只瞥了一样就马上把视线收回。
莫塔没有开腔,回应他的,是一道拉链拉开的声音。
下一瞬凌灼就仓促的咬住了唇,将一声低呼抑制在喉间,惊慌失措的扭头看向莫塔。
后者不语,只慢条斯理的俯身。
……
再睁眼时天都黑了,房间里没开灯,船舱外面走廊上有游客在低声交谈,还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
绊住双手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凌灼看了眼手腕,上面还残留着一圈红痕,但这比起他身上混乱暧昧的痕迹,反而好得多。
他肌肉酸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酒早就醒了,因为没到断片的地步,下午被那个alpha各种欺负的画面随着他的清醒牢牢的印在脑海中。
布满薄汗的身躯,发力的肌肉,划过alpha清晰下颌的汗珠,不断舔咬着自己身体的唇,沉重性感的喘息,粗暴掐在腰上的手……
还有途中停下来,诱哄他直接尿在床上的引诱语气,和那戏谑过后,忽然问他“讨厌吗”的认真模样。
自己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讨厌的要死?等下就杀了你?
凌灼盯着天花板回忆了下,脸倏的爆红,不敢面对的闭上了眼。
他真是坏掉了,不仅仅是身体,就连脑子都都坏掉,才会在那个时候对着那个alpha回答“喜欢”。
喜欢个屁啊,果然是跟疯子待久了!
耳畔响起了开门声,很轻,凌灼立马睁眼,气势十足的朝门口瞪去。
谁知道灯正好打开,光线晃的他双眼一眯,刚才那股要杀人的气势瞬间全无,变成了躺在洁白床榻上睡眼惺忪的红发美人。
“醒了?有哪里难受吗?”
莫塔端着吃的回来,走到床边问,被问话的人把脸埋在枕头里,凶巴巴的骂,“滚开!”
“不行,你该吃饭了,”莫塔弯腰揉了揉他后脑勺,语气明显比下午遇到那会儿愉悦的多。
说完了也没过多等待,手一伸就将闹脾气的狐狸从被窝里捞出来,轻松的抱到怀里,带着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架势是要动手喂他吃饭。
他去餐厅前洗过澡,身上衣服换了一套,黑色的衬衣西裤,袖子依旧挽到手肘,中途为了感受凌灼身体而摘下的手套现在又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