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段时间有公海监狱的人在追踪报丧鸟,让那混蛋一时半会儿分不出心,加上秦默越狱本身有伤在,估计会安分一阵子。
那之后他到处差人去找凌灼,一直没消息,还是一周前莫塔出现在南渔岛,自己的人汇报过来才发现了凌灼。
响尾蛇的立场这下很清楚,对莫塔和凌灼这边而言,少一个强劲的对手是好消息。
但他仍然有不太理解的地方:“你跟他哥哥是什么关系?”
这听起来完全像是不计回报的付出。
提起凌灼的哥哥,朝弥歌阴冷蛇眸转瞬间就变得温和,嘴角飞快的勾了下:“你和小灼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当然,事先声明,我还没有认可你这个弟夫,你别高兴的太早。”
突然就被叫弟夫的莫塔:……还真是老婆娘家人。
他稍微多了点耐心,看了眼四周,回过头问:“那他大哥现在在哪?”
听朝弥歌的意思,应该就在雨林末地,可凌灼在这里,他大哥没有道理不来见他,除非……
“就在楼上,”朝弥歌抬手指了指上方,从兜里拿出烟盒,衔了一支在嘴中,又弹了一支给莫塔。
他低头点烟的间隙里,莫塔拿着烟在指尖转了转,有预感凌灼的哥哥可能出了些状况。
透过薄蓝的烟雾,方才还矜贵慵懒的s级畸变体神情忽然变得有些落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撩起眸子低声开口:“五年前的时候我在海边发现了他,他的状态非常糟糕,满身的伤不说,还发着高烧,腺体红肿,神智也不太清醒,但只要有清醒的时刻,就会非常凶,锯齿状的尖牙像头小鲨鱼,明明尾鳍那么温柔那么漂亮。”
“我当时家里新建的水族馆,刚好缺一条漂亮的人鱼,就把他带了回去,不过他的状态比我想的还要糟糕,负责治疗的医生说他的高热是情热引起的,并且造成了信息素紊乱,导致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出现了问题,若没及时得到救治,他会马上死去。”
但喂药也好,上药也罢,在一条虚弱但凶悍的人鱼面前都变得十分的困难,他根本不准任何人靠近,也似乎很讨厌被关在巨大的海缸里,每次清醒的时候会发疯的用尾鳍用手捶打撞击玻璃。
玻璃出现裂痕,他的手和尾巴也变得伤痕累累,鲜红的血液烟花一样在水里散开。
海缸玻璃的材质哪经得住这么捶打,再多来几次估计就会被打碎,捡来的人鱼也不能不管,朝弥歌就趁他晕过去的时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亲自上药,亲手缝伤口。
一开始人鱼也很不配合,他就用湿掉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