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至少早晚各一杯,致死量的糖和致死量的咖啡,你是嫌自己状态太好。”
“我年轻。”江泰伊眉头抽动,不置可否喝了口蛋花汤:“……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爹。”
“哦,我不介意你改名叫郑泰伊。”郑世锡冷漠脸咬了口鸡蛋:“喝你的豆浆,再让我看见你喝咖啡你完蛋了。”
江泰伊对郑世锡苍白的威胁无动于衷:“你能怎么地。”
郑世锡微笑:“我能给你妈打电话告状。”
“……”江泰伊太阳xue跳了跳,“你有毒。我又不是小学生。”
郑世锡扯扯嘴角:“在你妈眼里你永远跟小学生没差,你就看你妈教育不教育你就完了。”
“人怎么能像你一样无耻。”江泰伊面无表情朝着郑世锡比了一个中指。他拿起那杯豆浆喝了口,嫌弃地拧起眉,“……一点儿糖也不放。矫枉过正。”
“对。最适合现在的你。”郑世锡吃完煮鸡蛋喝小米粥,对江泰伊拉得很长的脸色视若无睹。
江泰伊用眼神杀人:“你应该庆幸我有一个美德是,不浪费食物。”
郑世锡铜墙铁壁根本不在乎。
“你再叨叨一万句也行,结果还是得喝完,劝你别浪费时间。”
江泰伊黑着脸硬着头皮喝豆浆。
“你等着,我也会给你妈打电话的。”
郑世锡无动于衷:“你打吧,我妈天天盼着你给她打电话,劝你打电话前先预留出至少俩小时。”
江泰伊想起被阿姨不舍得挂断的电话粥支配的恐惧:“……”
爱的负担。fine。
江泰伊跟喝中药一样把整杯豆浆喝完,皱眉拿水漱口。
喝过的次数不少了,还是习惯不了豆浆的味道。
刚到食堂的韩枳语远远看见江泰伊,端着餐盘走过来。
他在江泰伊旁边坐下,一脸神奇地看着对方跟前空空如也的豆浆杯子。
“?上次我喝豆浆,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喝吗,说闻到这味儿就头疼……?”韩枳语不懂,但大为震撼。
江泰伊抽什么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韩枳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捏了下自己的胳膊——哦,不是做梦。
江泰伊散发著低气压:“先别跟我说话,我可能会无差别攻击。”
韩枳语:“……?”
聪明的小韩同学将视线转向在场的第三个人。
坐在他斜对面的郑世锡舀起一勺小米粥,笑得一脸变态。
韩枳语嘴角抽动:“……有人说过你笑得很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