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漆黑幽深,一如海中暗礁,倏尔站起身来朝阮丹青趋过去。
阮丹青心头一漾,僵住,下意识骂——狗东西又突然发/情!
但褚世择只是曲指勾出他的领带,解开,重新系:“换种领结更好。”
说着,慢条斯理地给他讲起去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什么衣服又配什么装饰。
阮丹青一边听,一边腹诽:你们这些富人,阔久了,把自己都阔乏了,无事好做,尽研究有的没的。
又想:为什么突然要带他去宴会?
他放弃思考:鬼知道褚世择怎么想的,心血来潮呗。
这时,褚世择帮他打好领结。
手却没收回去,指背轻轻擦过他的颈侧。
痒丝丝的。
阮丹青忍不住乜他一眼。
下一秒,褚世择吻了过来。
齿关并无防备,很快,唇舌痴缠,呼吸滚烫地交叠。
褚世择宽大的手还握在他的后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挲摩着耳后一小搭肌肤。
不用看,他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已红成一片。
褚世择亲了又亲。
就在阮丹青怀疑新衣服是不是白换的时候,总算停止,他缓了口气。
褚世择像读懂出他心声,忽地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