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桔子:“你还没吃就知道甜了吗?”
夏遂安不要脸的把剥桔子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因为是我认真给老公剥的桔子呀,一定是甜的。”
“是吗?”穆延宜反问,掰开一瓣桔子松紧夏遂安的嘴里,随即俯身吻了上去。
酸涩顿时扩散口腔,夏遂安皱眉,要躲,却没躲掉,桔子的果肉反而被送得更深。
吻过后穆延宜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用拇指刮掉夏遂安唇上的汁液,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桔子汁水。
夏遂安还被酸的舌根发麻,听见他说:“果然很甜。”
“.....”
结婚的时候真应该有人告诉他人和狗是不能结婚的。
狗男人。
夏遂安舔了舔嘴唇,把剩下的桔子都放到穆延宜手里,“老公多吃。”
剩下的桔子夏遂安说什么也不肯吃,还是被穆延宜吃完的,他凑上去问:“不酸吗?”
“酸的。”
“那老公还要吃。”
穆延宜掐他的脸蛋:“浪费粮食可耻。”
一天之内脸被掐了两次,夏遂安整个人都不好了,想骂人,又惹不起,只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