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按住他不安分的腿:“明天上班,要早睡。”
夏遂安睡不着,抱着自己的元宝玩偶,躺在穆延宜怀里睁着眼睛:“我今天去公司,看见了几个穿西装的人,前台的姐姐和我说他们从北方过来。”
穆延宜习惯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听他的描述,说:“是北方地产龙头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叫王浔。”
说起公司,穆延宜话多了些,“最近集团准备探进北方的地产市场,刚好北方集团盯上政府的项目,但是不是谁都能够吃下这口蛋糕。”
“他们资金链不足够维持运转项目运行的缺口,在寻找合作方进行融资。”
夏遂安虽然听不懂,但难得安静,“所以老公要和他们狼狈为奸了吗?”
“是战略合作。”穆延宜纠正他,随后说:“还在考虑,他是目前最合适的合作对象,不过前几年被挖出私生子的绯闻,可能会对股票浮动造成影响...”
穆延宜忽然停下,“怎么了?”
夏遂安摇头,突然说:“那个老头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老公还要和这样的人合作吗?”
穆延宜把他抱进怀里,“我是个商人,他的私生活怎样和我无关,只要他能够带给公司足够的利益,那这就是一笔合适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