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的他也羡慕过别人的和睦家庭,在29岁这年终于他终于不需要羡慕任何人。
喜悦无人分享,穆延宜打开手机,打了几个字,随后俯身亲在小朋友的唇上,良久后,房间里唯一的光亮终于完全暗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凌晨四点,大家突然收到了老板的通知:下月工资工资浮动全体上调5%。
吃瓜小群消息几乎刷屏,不少潜水的人都被深夜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
——咋了?穆总中彩票了?
——喝多了?
——喝多他也只能下调工资吧??我上个月刚因为工作错误被扣了绩效,就这么补回来了?
——神他妈的天降鸿运,穆总被谁下蛊了?
下蛊的某个人还不知道新年这天因为自己引发了什么轰动,夏遂安一觉睡到第二天大年初一的中午,穆延宜也难得没有早起。
两个人醒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一点,这次是夏遂安先醒,伸手就碰到了比金主要更早精神起来的东西。
从老板变成了男朋友,但夏遂安还是更喜欢在心里叫金主,当只麻雀要比当金主的男朋友简单的多,他也更擅长。
穆延宜被握醒了,刚好是早晨,东西在小朋友的手里愈发精神,他伸手向下作乱的那只手,小朋友在想离开也来不及。
夏遂安手腕发酸,要握不住,开始第一次使用男朋友的特权:“老公的男朋友累了,老公自己来。”
说着说着夏遂安自己先笑,倒在金主怀里,“到底是老公还是男朋友,我要不要先和老公离婚在谈恋爱。”
夏遂安:“那我好亏,我不要当男朋友了,还要当老公金笼子里的麻雀。”
穆延宜带着他的手没停,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比往常多了些喑哑:“和金金先结婚后谈恋爱,是伴侣也是男朋友。”
夏遂安听他这么说,又觉得他和穆延宜之间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样最好了,他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比如用情人的身份去和金主谈恋爱。
后来他手实在是酸,在金主怀里嚷嚷不要了,转而被金主抓住了脚踝,那盒前不久才买来的避孕套就被用上,带了凸点,没有草莓味道,却比体感更刺激,夏遂安连大腿根都在发颤。
一折腾又一个上午,被穆延宜抱着洗完澡,夏遂安睡醒已经是下午,床边是空的,他下床找人,在书房找到正在打电话的穆延宜。
夏遂安推门进来,想了想,又去客厅拿了昨天没吃完的薯片过来,坐在沙发上边吃薯片边打游戏等穆延宜打完电话。
打了两把游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