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解酒茶吗,很快的。”
方予诤说:“不用。”服务生连忙答应,见他状态不好,随时准备着扶他。
没一会包间门开了,里面的人出来找:“方总,您的客人在找您。”
方予诤点点头:“我马上来。”
他伸手把领带更扯开一点。
胸口的烦闷并没有缓解,他在这个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到底在干什么,厌倦之意像开闸的洪水倾泻而下,没过头顶令他呼吸困难。
真没意思,什么玩意。他想一走了之。
可该死的责任心还在作祟,至少要把没做完的事情好好收尾,半途而废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又新拿了瓶酒在手上,推门进去的时候笑容潇洒:“几位这是不肯放过我啊。”
一直到夜间宴席才散,要谈的事情基本上谈拢,几人站在门口寒暄。
头顶虽然淋不到雨,但风实在是大,雨丝被斜斜地切过来。方予诤替贵客撑着伞。车早已到了,话还没讲完。
他妥帖地笑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我们当然会把事情合法合规地处理好,绝不使您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