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话术,心还是不争气地有点软化了。
方予诤酒醒了果然人模人样的,他向柏原请示:“我可以坐到床上吗?”估计是椅子实在是坐得吃力,柏原大方行使着自己刚被赋予的权利:“不可以。”
没想到前者竟然真听了:“知道了。”
堂堂方总,怕是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软化度直接飙升,柏原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辙,伸出手去扭亮床头灯。
就是这一下,被子开了个口,方予诤才发现柏原没穿衣服,突然看到不该看的地方,他连忙移开视线。
柏原自己没留意,被灯光照得眯起眼睛,行,这下更像在刑讯了。
方予诤只好拖着椅子往前来了一些,对啊,只是说不能坐床上,又没说不可以坐面前。逼得柏原拉起被子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点漆般的眼睛跟他对视。
方予诤被这双眼睛拽进了漩涡里,无法不看进去。
“那你呢,”方予诤伸手往下拽拽他的被子,其实是在逗他,没用什么力,果然柏原应激似的手捏得更紧了,“说要谈谈,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