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豁达了不少:“养不养都是这样,倒是你和柏原,别因为我耽误了。”方予诤不想和他多说柏原的事,只是笑笑:“不会。”
又过了一段时日,文宸回了公司,没再找方予诤的麻烦,也不再给他什么任务。
具体的、琐碎的事情经手得越来越少,方予诤的重心逐渐被安排得偏向对外,那就是基本上赋闲没有正经事了,每天出出门,下下班,多年打工,还没退休,先开始享受。
连这一年跟着他吃了不少苦头的璟风都感叹:“老板,我不太习惯。”给方予诤听得好笑:“怎么还对工作上瘾。”如今,他竟有立场对别人说这种话,放在以往不可想象。
抛开说笑,方予诤当然知道文宸正慢慢把他架空,可正如后者所言,他们那些爱和恨,昨天的今天的,早已不再激烈。既然面子上还过得去,方予诤看开了,他也不是非要卖命挣钱,又散漫了事业心,反正经济上没动他的,他就暂且全当不计较文宸的这些招数。
所以就是说啊,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转性,至此,方予诤也基本上确定,所谓更改遗嘱之说,大可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