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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了吗？”
方玉扑棱着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姜圆才松了手。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都没生气呢！”
“你生什么气？”姜圆穿上了浴袍，正在擦头发。
“我们还没熟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吧！”
姜圆睨了他一眼，“哦，我也不是很想见的，只是你真的太臭了。我还是头一回看见有人喝醉了会跳池塘里去捞鱼。”
方玉：？？？
方玉完全断片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喝醉了之后干了什么，如果真的像姜圆说的那样，那他也太社死了吧！
他究竟脑子能坏到什么地步，才会跳进人家装饰用的池子里去捞鱼啊！
“那我捞到了吗？”
……
姜圆撇了撇嘴，“捞到了，还用鱼砸了人老板一身的水。”
方玉“啊啊啊”了一声，两条腿在浴缸里扑棱了两下，开始自我安慰：“还好没有熟人。”
姜圆哼笑一声，决定不告诉他自己问蒋元要了监控视频的事情。
姜圆擦了头发，然后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了置衣架上。
“衣服我放这里了，你洗好自己出来。”姜圆说完看了看方玉，“应该不需要我帮忙吧？”
方玉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没有起初被冲击后的震惊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姜圆应该是怕把自己仍浴缸里不小心淹死了才没拉浴帘。
但是吧，自己光光的在人家家里洗澡，这种事情还是很尴尬的。
方玉迅速的洗干净自己，然后穿上了姜圆的衣裳，这衣裳上一股洗衣液的花香味，隐隐还有杜松子的味道。
方玉低头嗅了嗅，依旧十分好奇信息素的原理是什么，和猫蹭东西似的可以留下味道？
不过姜圆的味道真的好闻，虽然他没有闻过别的alpha和omega的味道。
方玉出去的时候，姜圆正坐在客厅里看文件。这是方玉第二次来他家，和上次来没什么区别。
姜圆的文件铺了一地，茶几上也是乱七八糟的各种草稿，写着方玉看不懂的算式，符号。
他站在客厅里，踌躇了一会儿。
“那个，我先回家了……”
姜圆回过头来看着他，歪了下脑袋，“厨房里还有半瓶果子酒，你带回去喝吧。”
方玉皱着眉头瞪了姜圆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喝了！”方玉哼了哼，“我除了跳池塘里捞鱼之外，没有再做其他的事了吧？”
姜圆撑着下巴挑唇笑望着他，“占我便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