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墙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方帛手签的夹着一筷子肉凑到玻璃前，惹得毛球激动的扒拉玻璃，伸着舌头疯狂舔玻璃，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今年冬天你们公司准备发什么福利？”
“嗯……”蒋元思考了一下，“年会头等奖是一辆十万左右的车。”
“我们公司新开发的住宅区loft一层。”更气粗的方老板开口道。
在座的其他两位老板默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我不在线”的意味。
谁开口问的这个问题！
“你们呢？”财大气粗的蒋老板问道。
姜老板和赫连老板快速往嘴里塞肉，什么年终晚会，他们不知道！
“我们工作室准备一人发五万奖金。”方弋弱弱道，他一年也就挣那么“亿”点钱，能给的不多，不多。
“年终晚会的奖品一直都是采购部做的，我也不清楚，晚点问问看。”
姜圆瞪圆了看着赫连成，这招高啊！真高！
抠门·真没钱·姜总：“我准备送我们公司的产品全家桶来着。”
众人嫌弃的看着他。
“这难道不是你们公司员工应有的福利吗？”
“你这成本能有多少啊？”
“姜总，抠了一年了，不能连过年都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