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工作是很累的，工作了一年的，这些天看个屁的报纸！”
“他们的批判，对于看我电影的观众，没有影响力，我的观众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过年不会关注这些。”
颜丹晨道：“所以你才不回应，回应了反而帮它们扩散了。”
沈三通打了个响指：“如果不是过年，我还会利用这件事。”
“可这些批评在过年时期，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就好像一般人不会信澳洲苍蝇采蜜，日本马桶水可以喝，也不会用痰盂和盛了屎的碗盛饭。”
“政治学上有狗哨理论，心理学上也有狗哨理论。他们就是恶心我的。”
左小青不懂：“什么狗哨？”
沈三通解释：“吹狗哨效应，属于虐待的一种方式。”
“通过只有受害者能理解的信号，去挑动受害者的情绪，但是明面上假装无辜。”
“在职场霸凌中，吹狗哨属于常客。”
“你自己感受到侮辱，但是又怀疑自己太敏感，因为所有人都无法与你感同身受。”
“这就叫吹狗哨，这个信号是只给你的。这种时候就不要怀疑自己了，当你感觉到不舒服，那就是真的不尊重。”
沈三通想到了前世京东开屏的页面。
有站立的羊，还有棒子手势，以及杨笠和邓紫棋在节目说到“奋斗用多大劲啊”比划的手势。
都是狗哨，给侮辱的，也给其受众看的。
该注意的都会注意到。
“我所面对的这些舆论攻击，也是狗哨。”
“三鹿问题上，我在上海的采访，提前打了预防针，还是装作没看到。”
“很明显就是折磨我，施加压力。”
“另一方面这些文章也在呼应它们自己的受众。”
“这套就是西方结合心理学、传播学搞得一套手法。”
沈三通问左小青、颜丹晨两人：“知道狗哨吹多了，会遇到什么情况吗？”
第35章 外向的源头，扯淡的《天道》
左小青和颜丹晨都很好奇。
左小青猜测：“恶心人的话，会惹人烦吧？”
颜丹晨想了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行为，时间长了，人精神会出问题，恐怕会疯。”
“都不太对。”沈三通摇头。
两人期待的望向他，沈三通把毯子往身上一披。
左小青摇了摇他：“你说句话啊？”
“说什么？”沈三通打了个哈欠。
左小青：“你自己开的话头，你问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