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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半年他们战队都是鸡飞狗跳,就算最后夺得了比赛的奖杯,可是众人还是高兴不起来。
只觉得寻回离他们越来越远。
寻回一身黑衣,肩膀上落了些积雪,他漫步走在大街小巷,停在一处僻静的狭窄巷子里,视线在墙角一顿,然后又继续走着。
似乎格外熟练,不知走了多久,又停在一处疗养院前面。
门口的工作人员和护士似乎都认识他,没有盘问,没有出示身份证明,径直上了电梯,走到最顶层的房间。
“呼......”
寻回将冰冷的外套褪下,挂在外面的衣架上,又等到身子暖了后才进屋,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看起来似乎只是在熟睡,手背上打着葡萄糖,肤色健康温暖,基本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个脑死亡患者。
寻回空洞死寂的目光落在对方的面容上,才稍稍有了亮光,他缓缓执起对方插着针管的手,视线盯着对方好几处有红点的针口上。
寻回深深呼吸,声音有些沙哑和缓慢,“那天是七夕节吧,我将你从我家赶出去的那天,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一个那么重要的日子。”
“有的相爱之人一年只能见一次,现在想想我实在是太奢侈了,而且还不知珍惜......你会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