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闻言,永顺也只是冷冷淡淡应了一声,只用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侍候在一旁的宫人,立刻给南灼儿摆满了满桌的小吃点心,还有宴会的主题的桃花酒。
藕色单裙的宫女将乳白色的杯盏放在南灼儿面前,“此乃用桃花瓣碾压成汁,然后人工发酵的酒,里面还加了晒干后的杏子,冰过后酸甜可口,回味无穷,殿下请品鉴。”
南灼儿端起荷叶边的杯盏呷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一口干了,“好喝!”
那宫女见状,立刻又给南灼儿倒满青黄剔透的桃花酒,然后端着托盘退下了。
忽然脚尖不知是不是踩到了裙角,一个趔趄,手里另一瓶满满当当的酒液朝张和身上泼洒去,洇湿一大片。
宫女见之,连忙跪地请罪,惶恐不安,“公公恕罪!公公恕罪!”
张和眉头一皱,神色不太好看,可是宴席上又不能惹人眼球,只好挥手叫那宫女先退下,“好了!别叫贵人们看见扫兴,快将这里收拾收拾退下去!”
宫女如释重负,连声道谢,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快速低头离去了。
张和抖着衣袖,耸拉着的眉眼微抬,宴席上其乐融融,况且人这么多,不像是会出事的样子,于是躬身凑到南灼儿耳边,“殿下,老奴得离开一会儿,还望殿下不要生事。”
没错!
张和其实比起别人,他更害怕南灼儿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南灼儿又揪了一颗青提子,扔进嘴里,不以为意道:“放心吧!你忙你的,我能出什么事儿!”
桌上精致多彩的吃食对于众人来说,大多只是个摆设,一个装饰品,许多人连一个盘子都没清空。
可是南灼儿身后的宫人已经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托盘了。
最上首还是一身黑袍单衣的大皇子南武璟见状,眉头皱得都能夹苍蝇了,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沉声警告道:“五弟!夏季用太多寒凉之物对身体无益,你在寺庙那么多年,还没学会如何控制口腹之欲吗?”
“哎!非也非也!”
三皇子扇着他的飞花鸟扇,行动间飘逸的袖袍扇的徐徐如风,他笑眯眯的看向南灼儿,“食色性也,想来佛家修身更修心,人活一遭还是顺从本心最痛快,若要强行给自己设限,反倒形成一种桎梏。”
接着三皇子话锋一转,看着已经黑脸的大皇子问道:“大皇兄其实也该学学五弟这洒脱自然的性子,省得将来老了成了不知变通的老古板,受累可是身边的人。”
三皇子看不上大皇子的古板,大皇子也看不上三皇子的轻佻,两个人尝尝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