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殿下......
这是他一个人的......
严弃尘伸手轻轻擦拭着南灼儿鬓角的汗,吻向对方的上下滚动的喉结,原本毫无血色唇,此刻就像糜烂捣出汁水的玫瑰,“殿下......”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南灼儿的指缝都是督公大人顺滑浓密的长发,他躬身低头,少年沙哑难耐的嗓音一字一句道:“会的,我想和督公大人永远都在一起的......”
隔着一扇古朴的山水屏风。
透过皎洁的月光,隐隐窥见两道起伏缠绵的影子,最后终于融为一体,仿佛誓死都不愿分开似的。
苍白的指尖死死捏着身下的被褥,捏出了深深的褶皱,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尾滑落,严弃尘扬起修长萤白的脖颈,直到最深处的时候,终于念出了心底埋藏的话。
红唇微启,他无声地说道:“殿下,我心悦你......”
“我想与你生同床,死同穴......”
这句话实在是太轻太轻了,几乎连严弃尘自己都没有听清。
可是两个人终于力竭瘫在一起的时候,南灼儿抱着督公大人瘦弱的身躯,凑在对方耳边笑意盈盈道:“好呀!”
天际亮出第一缕日光的时候,寺庙里的晨钟也敲响了,山林里到处都是鸟鸣声。
南灼儿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居然还沉沉昏睡的督公大人,白日里能看清对方眼下的青黑,想来应该是许久都未好好休息了。
他没有吵醒对方,轻声下榻,先是收拾了他们昨夜的一地狼藉,将衣服都收拢好,然后又拿了洁净的帕子为督公大人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才收拾好自己,换上了以往在寺庙里穿的道袍,朝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撞上了每天早上来送饭的善才,“呦!小善才!”
善才目瞪口呆的看着南灼儿,活像见了鬼,“四方师,师兄!你醒了!”
南灼儿熟练的拿过善才托盘上的一块儿白白圆圆的包子,‘啊呜’一大口,含糊不清道:“自然是醒了!你别大呼小叫的!太吵了!”
他接过对方手里饭菜,放进屋子里,然后在善才好奇的探头探脑的时候,又连忙将门关上,“看什么?”
善才好奇道:“奇怪,严施主呢?他要是知道师兄你醒了一定很高兴!”
“师兄你不知道严施主这几天,天不亮就下山祈愿,从山底一跪一拜到山顶!一定是他的诚心打动了佛祖!”
不知想起什么,善才一拍脑袋,懊恼道:“坏了!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