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雄虫将裤子整理好。
但琦宝的目光干净太盛,白兰·戴尔德沉默片刻,又替琦宝把裤腿卷上来,露出一寸寸瓷白笔直,弧度流畅的小腿,骨感好看的膝盖,很适合被虫拿在手里把玩。
白兰·戴尔德拿过棕色的药剂,点涂到雄虫的膝盖上,只见手掌下的膝盖瑟缩了一下,他指尖微顿,下意识放慢了涂抹的动作。
“好冰。”琦宝不满道,可语气没有抱怨,反而更像在和亲近之虫求安慰。
白兰·戴尔德指尖停顿,声音僵硬几分:“马上就好了。”
他加快了指尖涂抹的动作。
白皙干净的膝盖上被涂抹了棕色的药剂,就像一片干净的雪被污泥染黑,突兀反差的颜色,让虫有些不适,恨不得能把这块儿棕色的痕迹擦去,露出雪地原本的样子。
“雄主,今天仪式繁琐,也劳累了一天,请早些休息。”
终于上好药,白兰·戴尔德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却起身准备离去,忽然被虫扯住衣袖,他半弯的脊背凝空在一半,听到雄虫好奇的话语。
“你不上药吗?”琦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