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情绪,他的心底只有满腹筹算和精明利益,如今更是增添了快要溢出的仇恨和怨愤。
柔软、松懈、放松......
不适合白兰·戴尔德,这只战场上的蛛网,阴谋虫里的阴谋虫。
当再次对上那双红宝石般湿润的眸子,白兰·戴尔德强制性得让心底一瞬间得柔软再次化为冷硬的尖冰,微有语气关切道:“雄主,您没有受伤吧?”
“鼻子痛。”琦宝的声音闷闷的。
他的目光落在雌虫白色礼服的前胸,不明白这只虫看起来身形修长,怎么身上那么硬邦邦的,不过碰了一下,鼻子就酸痛起来。
白兰·戴尔德双手立刻捧起琦宝的脸,认真检查了一下雄虫的挺巧精致的鼻尖,除了有些红彤彤的,没有流鼻血,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雄虫伸出一截手指在戳他的衣服。
若是别的臭虫,做出这么暗示性又下流的动作,白兰·戴尔德只怕早就亮出锋利的虫爪,可他心底很清楚,从他第一次......
浑身鲜血,跪在审判所大厅,受尽虫的冷眼,被帝国的可笑法律无情审判的时候,当他对上那双红宝石般剔透的眼睛,心底便已知道。
这只虫和别的虫不一样,甚至不能用常理、常识、常态去规范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