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宝知道白兰的意思,垂落身侧的手缓缓收拢成拳,就在这时,原本以为是焊丝在墙壁上的一扇铁门,被暴力踢开。
他无声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靠他虫母的!”
铁门里面率先传来沙哑暴躁的嗓音:
“门口哪个虫疯子在发。情,还让不让虫办事了!”
但是随着铁门打开一个缝隙,原本潮湿冰冷的空气中,立刻弥漫一股苦涩的橘子味道,就像是在太阳下晒腐烂生虫的水果一般,上面长满了扭曲的青虫。
“都他虫母的吸不出来了,就算你们冲进来也没白液!早死去投胎哎!”
一个上半身赤露的雌虫暴躁的将门踹开,两只手慢悠悠提上裤子,从门内走出,从他上半身肌肉鼓起威武如小山的肩膀看去,里面昏暗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
掉色的床单上横呈着一具**的瘦弱身影,纤细骨感的脚踝上扣着铁质的脚拷固定在床柱子上,身上一片痕迹,青紫红白层层叠叠交加,不难猜出方才经历了什么。
白兰·戴尔德闻到空气中浑浊又泥泞的气味,立刻面露厌恶,用手捂住鼻子。
还是阻挡不了雄虫淡淡的信息素苦橘味道,原本该是青涩酸甜的橘子味此刻弥漫变质腐烂的气息,刺激到雌虫的身体本能。
看清里面的情景后,白兰·戴尔德先是一愣,接着无边的愤怒点燃他的思维。
后颈闪过一抹淡淡的红色虫纹,就连他自己都注意不到,原本躁动狂躁的大脑瞬间清醒下来,不过看到里面恶心丑陋的一面,也难掩饰他心底弥漫的杀意。
但这股危机和杀意中有一丝丝恐惧。
他知道走失的雄虫,没有帝国和雌虫的保护,在偏远的外星会受到觊觎和争抢。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种觊觎和争抢会如此的没有下限。
白兰·戴尔德不在意大街上随便一只雄虫的遭遇,顶多对雌虫的行为感到鄙视和恶行,可偏偏里面的虫是......
雄虫!
随便一只雄虫不走运都是这般下场,那这三年里,他的雄主,他的琦宝,到底会在哪里?会经历什么?会受苦吗?
雄主还是一只没有精神力和信息素的雄虫,但是这也不妨碍一些精神暴躁的虫会伤害自己的雄主。
该死......
全都该死!
杀......
杀了所有伤害雄主的虫!
漫天杀意化为烈火,焚烧白兰·戴尔德身躯和理智,他瞳孔锐利成针尖,“垃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