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南宫就胡闹,闹到某个临界点,可能就是南宫就本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时将望着面前呆呆的南宫就,想起南宫就年纪比他还小一些,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好笑,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向茶几,为南宫就倒了一杯热茶:“喝吧。”
南宫就盯着时将,悄悄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旋即顺着时将伸过来的手一欺身,左手张开捏住时将的手腕。
时将没有料到南宫就忽然的动作,眼前一花,便被南宫就捏着手腕压在身下,一起倒落在静室的地面。刚斟的茶连带茶杯一同洒落在旁边,把时将散落的发尾都打湿了一些。
时将还没做出更多反应,便连右手也一起被南宫就举起压在头顶。南宫就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在时将身上,双腿半跪在时将的腰身两侧,上半身几乎是贴到时将的胸膛上,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落浅浅的阴影,炽热的鼻息扑到时将的唇边,平日总是装着一箩筐古灵精怪的黑眸,此刻静静地与时将对视。
南宫就的唇缓缓压向时将,不再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唇缝中透出:“我想……”
…
“哐当”一声,乘着热茶和糕点的食盒连带餐具在静室门口摔了个稀碎。
南宫就与时将同时看向门口,只见时老庄主被楼兰生和精英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似乎是一口气没喘上来,正翻着白眼往后倒。
难道……难道,南宫就不是儿媳,而是女婿!?
特地端着吃食过来凑热闹的时老庄主开门便看到南宫就压着自己的儿子,霎时崩溃不已。
不可能!
就算是断袖,他儿子也应该是上面那个啊!!
时将阴沉着脸一把推开南宫就。
跟在时老庄主身后的楼兰生利索地抛出捆仙索,将南宫就五花大绑起来。
时将黑着脸坐起身理了理衣领,对楼兰生道:“钟情阵。”
楼兰生了然点头,指指隔壁还在翻着白眼大喘气的时老庄主:“捆一天就消停了。倒是你爹,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
静室旁刷刷刷冒出好几个黑衣精英,根本不用时将多加吩咐,一个麻利地将地面洒落的吃食收拾干净,剩下几个则熟练地将时老庄主用担架接走。
南宫就被捆了也不消停,眼中透出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冷酷地冲楼兰生道:“你知道你捆的是谁吗。”
楼兰生对被阵法反噬胡言乱语的人已经习以为常,摊手朝南宫就道:“不知道。”
又无辜地转向时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钟情阵这种小问题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