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时将抓住手掌按到地面。
南宫就:“?”
时将的动作强硬却不凌厉,让南宫就没有产生任何不适,语气仍是温和得像哄小孩一般:“想做什么,先好好说,莫要像狗一样,身体动得比嘴巴快。”
南宫就乖乖回答:“我想带你飞。”
时将轻轻叹口气,这才松开南宫就,道:“那你御剑,我抱着你,可以吗?”
南宫就点点头,踏上忘忧,时将果然站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
南宫就又开心了,飚剑将时将带到栖云山附近一座古塔的顶层。
这古塔建得早,位置又偏僻,早就无人看管,此时漆黑一片,布满蛛丝和灰尘。
隆冬的夜,虽未飘雪,但夜风凉得透骨。时将出来前还披了件斗篷,看南宫就鼻尖红红地,又脱下来裹到南宫就身上。
南宫就也不躲,用脸颊蹭蹭斗篷上的皮毛滚边,兴奋地冲时将道:“接下来我要做一件有趣的事,你可要看好咯,别眨眼!”
时将无奈地点点头。
他的身子本身就不是很好,早上灵流才通畅了一些,现在脱了斗篷被夜间的风一吹,连后脑勺都开始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