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臻远的灵力流失得严重,果断跟在南宫就身旁护法,同样没有给公仪楚觞眼神。
唯有已经化成黑蛇模样的烛擎抽空威慑性地张大嘴巴“哈”了公仪楚觞这半个主人几回,接着也跟着赶急赶忙地飞到药房门外瞪着院子,似是打算抵挡公仪楚觞,不让他进门。
…
今日是过来补习班上课的日子,祝青三人一大早来到妙行观后,才发现南宫就等人都不在观中,只有一位自称是南宫就友人的男子支着脑袋侧卧在大殿的神桌上,胡乱翻着南宫就的练习册。
几人只知仙盟大会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但他们修无情道的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是很在意修仙界的八卦,自然不知八卦的中心人物是南宫就,只当南宫就是又带着人出去玩得忘了时间,便一同坐到大殿中开始复习《五年无情三年模拟》的要点。
公仪楚觞见他们对这本奇奇怪怪的小册子研究得十分投入,好奇问道:“你们为何一直讨论男女爱恋之事?”
三人都是比较高冷的人设,只在做到难题时偶尔多辩驳几句,现在公仪楚觞这么问,其实是不太想搭理的。
念在公仪楚觞好歹是南宫老师的友人,相对成熟一些的章铭开口答道:“无情道修士,追求众生入眼不入心,万物无情即有情。而此道心的前提,便是先搞懂情为何物。”
公仪楚觞闻言,更有兴趣,在神桌上坐起身子,道:“我从未听说过此般说法,能否让我加入你们,同我再详细讲讲?”
祝青几人面面相觑,心中想到几月前的自己第一次听闻南宫就的理念时,也是半信半疑,便同意了公仪楚觞的加入。
几人从最基础的“该不该嫁”等判断题开始讲起,一直深入讨论到“究竟是爱还是恨”等疑难大题,最后不知不觉变成一边搓麻将一边闲聊。
所以说学习一旦成了必要任务,在执行的过程中,就算是数头发尖尖长了几根分岔,都能变得乐趣无穷。
“我一直觉得情爱是件愚蠢之举,”公仪楚觞边学着搓麻将边道,“不过是男女贪图一时欢愉,做出一堆不知羞耻的蠢事。”
章铭深有同感,附和道:“道友所言极是。初来补习班,我们也是这个想法。”
公仪楚觞:“现在不是了?”
叶禹洲与祝青相视一眼,祝青道:“有所改观。红中。”
公仪楚觞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章铭一脸肃然地摸出一张牌,很是熟稔地翻开,眉间舒展了一些,道:“我们修无情道,推本溯源,原因无非为二。其一是易增修为,其二